上海园区招商办公室
联系人:梁经理
联系电话:15000456391
欢迎来电咨询,竭诚为你服务!
· 我是润润 ·
用文字记录我的阅读世界,欢迎你来~~
柴静采访过一个长年被丈夫家庭伤害的女人,不管是被抽打还是被瓶子砸在眼睛上爆炸了,女人都在忍让,但最后却结束了她丈夫的生命,伤了他二十七刀。
这次回击丈夫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了,而是因为丈夫的恶魔之手伸向了两个女儿,终于她疯了一般地回击。但作为弱者的她,恐惧并没有消除,在众目睽睽之中她甚至不断怀疑,根本不相信她的丈夫已经死了。
她说:“他还没把我杀死。我死了他才能死。我没死他怎么能死呢?所以我不相信他会死的。”
再读《看见》,我依然觉得很难走出来,却又忍不住钻进这片荆棘抓住刺痛的快感。
去年,我开始读柴静写的《看见》这本书,在读的过程中,我发现自己慢慢被里面的真实故事情节影响心情,并让自己不断陷入悲伤和压抑。
于是我放弃了它,选择沉静一段时间,但我心里又始终还想去了解那些真实的故事,真实的情感,所以在我停读了几个月以后,又忍不住再去品读,虽然有惧怕和压抑,但那些真实的感觉让我仿佛就是在被采访者的面前,也喜欢柴静真实细腻的文字。
采访这个的女人故事背后和柴静接着讲述的故事,让我后背发凉,读到最后时我甚至感觉到,头顶有人。
以下这段摘自书中:
我中学的时候,学校附近有个小混混,他个子不高,看人的眼光是从底下挑上来的。每天下晚自习的时候,他都在路口等着我,披一件棉军大衣,就在那儿,路灯底下,只要看见一团绿色,我就知道,这个人在那儿。
我只能跟同桌女生说这事。她姓安,一头短发,说她送我回家。
“你回去。”他从灯下闪出来,对她嬉皮笑脸。
“我要送她回家。”
“回去。”他换了一种声音,像刀片一样。我腿都木了。
“我要送到。”她没看他,拉着我走。
一直送到我家的坡底下,她才转身走。大坡很长,走到头,我还能听到她远远的口哨声,她是吹给我听的。
长大成人后,我还梦到这个人,跟他周旋,趁他坐在屋子里我跑了,还冷静地想,跑不过他,决定躲在大门的梁上,等着他追出去。他跑出来找我,眼看就要从门口冲出去了,但是,脚步忽然放慢了,我看到他站住了,就在我的下方,他的眼光慢慢从底下挑上来。
他马上就要看到我了,我甚至能看到,他嘴角浮现的那一缕笑。
我全身一震,醒了过来。一个没当过弱者的人,不会体会到这种恐惧。
很多时候弱者所经历的可怕,总会在时间中留下烙印,阴影会伴随一生,在一些不相关的人或事身上,依然留着不可描述的味道,若即若离,仿佛已经逃离,却又始终在旁。
我们总是听到全世界都在谴责和呼吁不要家庭(JB)伤害,但依然会有很多看不见的悲剧不断上演。弱者哪怕有一天爬起来了,也不敢相信罪魁祸首已经悄然离去。
日子很妙 一切都好
分享我的小确幸
文案:润原创
如若转载,请注明出处:https://www.dhuoke.com/8824.html